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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 他怎么可能变心?

  柳恩煦转头,就看窦褚一袭玄色衣袍站在身后。

  也没顾上自己站在哪,就往他身上一扑,兴奋地说:“不是说要立冬吗?”

  窦褚脚底一滑,差点带着她从高台的狭窄墙檐翻落,更没顾上答话,抱着她翻身跃上了高塔的平台。

  柳恩煦紧紧攥着窦褚的袖子,小心脏随着窦褚悬空的移动,差点从嘴里冒出来。

  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离府,正站在城中央那座建在高台上的【岳岚阁】俯瞰半个京城。

  黑夜寂寂,只有寥寥星光和一黑一白两抹身影。

  窦褚这才把紧搂着她的手稍微放松,同样松了口气,温声道:“改了行程。”

  柳恩煦笑靥如花,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嘴唇:“为了我的生辰改了行程吗?”

  窦褚虽不愿承认,但此话不假。

  他提前赶回来,先去把京城里唯一一片柿子林做成了华灯林,打算给柳恩煦个惊喜。

  他一口含住她微凉的手指,笑了一声。

  柳恩煦的记忆里,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特别的日子。

  因为这个生辰同样是小初的。

  这些年在姨母家,柳恩煦尽量不提这个日子,因为每提一次,她就会想起小初日渐衰弱的身体。

  她觉得这个生日逐渐变得不再有意义。

  而此时,即便夜风凛凛,她的心却好似被暖阳铺洒,一丝一缕释放出令人不知足的愉悦。

  她踮着脚尖,双手勾弯了窦褚的背,炙热的舌尖轻启他的唇,像个寻找阳光普照的向日葵,柔媚地汲取他身上摄人心魄的温存。

  窦褚两只握着她楚腰的手下滑,用力一托,让这个情深意切的小姑娘坐到了自己的小臂上。

  柳恩煦挺直了腰背却依旧专注。

  高出窦褚半头的小脸轻松肆意地吸吮他的唇舌,直到这种情意浓厚的研磨将体内狂热的温河尽数释放,带着强烈的渴望横冲直撞。

  她捧着他的脸,任由冰凉的小手贴在他温热的脖颈上,再滑至更暖的深处。

  被温柔缱绻包裹的窦褚,捧着他怀里的稀世奇珍撞开了身后收藏着右丞相许森宇题辞的小阁。

  他一把拂开香案上世人表达尊崇的瓜果和香炉,把自己的宝贝轻轻放了上去,亢奋地感受着不受控的双手如.饥.似.渴地寻找粗糙布料下的柔滑和绵软。

  柳恩煦香衣滑落,在闯进来的一缕微光下映着耀眼的莹白。

  这抹光彩却有着神奇的魔力,足以将世间最暗的颜色漂至清澈。

  ——

  翌日,右丞相府正有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在搭建戏台。

  今天是许森宇母亲潘氏的寿辰,潘氏喜静,特意交代不让那些个官僚上门攀迎,可送来的礼依旧堆满了一个院子。

  许森宇坐在书阁里听着老管家给他报送礼的名单,直到听到了被皇上钦赐的小进士孙韦凡的名字,才会心一笑。

  那日殿试结束,许森宇就派人去查了孙韦凡的家境,还知道他有个相好在蓟王府上做侍婢。

  直到昨日孙韦凡在皇上钦赐的宅子内大摆筵席,许森宇亲自造访,为他带去不少朝中人脉。

  孙韦凡倒不像一些殷殷学子那般木讷,只知道一味忠诚不懂得变通。

  所以,他对这个小进士的印象极好,更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

  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他的确需要更多有能力的年轻人来辅佐他越走越高,直到留下旷古奇名。

  他取了一支笔搁上的紫毫,左手铺平了信纸,在上面寥寥写了几个字,随后封了蜜蜡,交给了老管家:“派人送去孙府。”

  老管家取了信,走出书阁,紧接着又进来一个身着胡服的侍卫。

  许森宇掀开眼皮看了眼,在手边的瓷缸里洗了手,边拿棉布擦手,边问:“他那表妹昨晚到了?”

  侍卫俯首回禀:“昨日相爷离开没多久,就到了,直接送进了孙府。”

  孙韦凡的表妹是沧州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叫航蓉。

  航父是当地一个有名的私塾先生。

  虽然早就有意与孙家联姻,但孙韦凡觉得自己一事无成,会耽误了航蓉,这事便就此搁置了。

  这次去摸底,许森宇的人刚好查到航家开的私塾,竟还和自己有点关联。

  他送去沧州暗舱的银子,刚好在那个私塾洗过出处,这才知道袁家跟自己提拔的沧州知州还有往来。

  于是,他趁热打铁,将航蓉接来了京城,也是希望就此让孙韦凡念他个好,断了与蓟王身边那个侍婢的往来。

  许森宇心情不错,用擦手的湿布擦拭花架上的那盆翡翠兰的宽叶,问道:“他父亲怎么说?”

  侍卫道:“袁老爷也跟来了京城,他说这事听相爷的安排。”

  许森宇“哼哼”笑了几声,将湿布放在花架上,翻了翻桌上的黄历,犹豫道:“去找个官媒,选个吉日,把那些个繁杂流程都办了。”

  说完刚抬步往外走,又抬手敲了敲额头,补充道:“争取年前,把他俩婚事儿办了。”

  侍卫匆匆领命,跟着许森宇走出了书阁。

  许森宇快步走近母亲潘氏所在的养心殿,见潘氏正和许森宇宠爱的妾室玩叶子戏。

  “母亲今天赢了这么多。”

  他指着老太太面前的一筐银子,夸赞道。

  潘氏笑个不停:“今个财神显灵。”

  妾室赶忙应道:“母亲日日被菩萨护着呢,这不是一年比一年焕发童颜。”

  潘氏捏捏她的鼻子,宠道:“就你的小嘴吃了蜜。”

  随即想到今日还没喝驻颜的童子血羹,笑容一敛,对身后的丫头说道:“今个赤子羹怎么还没送来?”

  许森宇脸上的笑也敛了敛,抬眼看着老太太身后的丫鬟。

  她赶忙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道:“回夫人,那几个孩子再放血,怕是活不下去了…”

  老太太脸色一沉,没等说话,就听许森宇不悦道:“每天只放半碗,怎么会不够?!”

  小丫鬟不敢说话,把头埋地极地。

  许森宇才赶紧安慰老太太,说道:“母亲先去听会戏,儿子这就去给母亲寻。”

  潘氏的脸色这才转好,欣慰地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把手搭在他胳臂上起身:“还是宇儿知道心疼娘,看你面子,今日就不跟她们计较了。”

  许森宇扶着潘氏往外走,迎合道:“母亲仁慈。”

  他正扶着潘氏绕过种着松柏的小道,就见侍卫匆匆来报:“相爷,出事了!”

  许森宇皱眉,让妾室扶着潘氏先行。

  他担心扰了老太太兴致,才压低声音问:“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侍卫跑的及,上气不接下气:“沧州的暗舱被烧没了,信使被人杀了挂在了暗舱里,所以这消息今日才传来!”

  许森宇眼中划过一丝震惊,匆匆确认:“烧了??”

  侍卫点头:“相爷屯给那些暗卫的粮食,全没了!”

  许森宇往后虚晃了两步。

  那几万旦粮食可是要暗卫送往北疆的!

  ——

  柳恩煦昨晚被窦褚带回府,已经过了午夜,还硬生生地拉着窦褚陪她歇在云霞殿。

  窦褚直到今日一早才听新调来的馥茗说,小王妃这半个月都睡不好。

  可现在都快晌午,她却依旧没醒。

  窦褚看着馥茗在桌上换了份热羹,直到她退下去。

  他随意用了些米露,才听见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

  他端着碗姜汤,起身走到床榻边,掀开夜帐,温良地捏了捏柳恩煦红扑扑的小脸:“醒了?先把姜汤喝了。”

  柳恩煦的确没睡饱,她觉得只有窦褚在才睡得格外踏实。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他手里取了碗,手一软,差点洒在身上。

  窦褚赶紧从她手中接过来,讪笑了两声,挖苦道:“一觉起来,东西都拿不稳了?”

  柳恩煦弯起唇,将下巴搭到他肩膀:“嗯,殿下拿着喝的才甜。”

  窦褚笑着摇摇头,颇显无奈,一边喂她,一边问:“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柳恩煦咽下嘴里的汤,睁圆了眼睛,曲解道:“殿下的意思是,我不该粘着你。”

  窦褚挑眉,继续往她嘴里送汤。

  柳恩煦见他不说话,了悟般地点头,又道:“殿下不喜欢,我便收敛。”

  窦褚笑了,把汤碗放到一边的小几上,用小指蹭了蹭她锁骨:“装摸做样的,累不累?”

  柳恩煦抿着唇,想把嘴里的笑咽进去。

  窦褚伸手戳了戳她肚子上的痒痒肉,迫使她笑出声:“别装了吧。”

  柳恩煦这才放声笑出来,同时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拿起他放在一边的碗,双手捧着灌进嘴里。

  嘴里的姜汤还没咽下去,就听殿外一阵喧哗,声音像是从元玖的房间传来的。

  柳恩煦一惊,急忙穿着鞋下床,却听窦褚漫不经心地道:“你对那丫头还挺上心的。”

  柳恩煦披了件衣服,表情人真不少:“把她交给进士郎之前,可不能出了任何岔子!”

  他怎么可能变心?

  柳恩煦轻轻抚了抚元玖的背,迟疑半晌才说道:“我相信他定是事出有因,你该比我了解他,昨日还有谁去给他祝贺了?”

  元玖努力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

  她吸了吸鼻子,可依旧词不达意,慢吞吞地道:“有很多达官显贵,他让我在寝房等他,可直到日暮时分他才回来,淡漠地对我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柳恩煦又问:“你刚才说,他要娶他表妹?”

  元玖点点头:“他表妹航蓉,昨天相爷刚走就送进了孙府。临走他还让我给王妃带话,辜负了王妃的期望,只能每月在灵佛寺上香来还王妃的恩德。”

  柳恩煦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怪的不得了。

  她低头擦了擦元玖脸上的泪痕,又端起安胎药汤,示意她喝一些。

  见元玖情绪稳定些,她才若有所思地坐在一旁。

  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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