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无力感
夏天歌发来的地址是一家饭店，想来陆林正在进行一场应酬，据夏天歌说，陆林从前不怎么喜欢参加这样的酒局，但是近期频繁出现在各个酒会上。
以前他和夏晓雪谈恋爱，碍于夏晓雪的身份，除了他身边特别亲近的两三人知道以外，其他人的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他的朋友除了知道他有个前妻以外，对他的感情生活都不是很了解。
但是近期陆林却突然带了一个女人参加朋友的聚会，那个女人叫做琳娜，比陆林小几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HR，外表精致优雅，一看就是个女强人。
陆林和琳娜在一起的消息迅速传遍他们的圈子，因为陆林多年来身边几乎没出现过女伴，有了琳娜在他身边，朋友们都表示很祝福和开心。
据说今天这个饭局，他也是带着琳娜去的。
戚柒毕竟是明星，虽然脸的普及度没有国民女神那么高，但是年轻一部分喜欢追综艺的观众几乎都认识她。
戚柒想进去饭店将陆林揪出来，但是只要一踏进饭店一定会被饭店的其他人认出来，到时候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再被扒出来今天在那个饭店吃饭的陆林，那夏晓雪的事情无疑是雪上加霜。
“对了，我记得上次试戏的时候造型师给我准备了一顶假发和一套戏服在车里。”
思思立刻去后备箱把那套装备找了出来，那套衣服是一套男装，假发也是男生的短发。
那个现代剧女主有女扮男装的桥段，导演试戏就是想看看哪个女艺人的男装看上去比较不女气，但是那天试戏前一天导演却通知她改了时间，时间延后过后这套装备就一直给扔到了车里。
戚柒快速在车上换了装，再将鸭舌帽一扣上，带上一个大黑框眼镜，如果不仔细看，基本上不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对着镜子整理完毕，戚柒点点头：“应该没问题了，我现在就去找陆林，思思，你在这里等我。”
“可是戚姐，你确定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吧，”戚柒指着饭店的名字，镇定道，“我只是去找他谈谈，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半个小时会给你发条消息，如果你没有收到我的信息，你就进来找我，就说找你的弟弟小七。”
和思思商量好后，戚柒立刻下了车。
陆林所在的包房叫做雨后莲叶，戚柒进入酒店询问服务员后直接走到里面去，一路上碰到了好几个人，但是几乎都对他一扫而过，没有怎么注意到她。
戚柒站在包房门口，有点犹豫该怎么去把陆林找出来，自己在门口绕了好几圈，有几个路过的服务员都问她要不要帮助，在戚柒拒绝了三次后，服务员们都开始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了。
只要有人看她，她就一个人望天望地扯旁边植物的小叶子。
某·快被薅秃·小叶子：快来人救救我！这里有个专扯人头发的怪物！
在门口罚了一会儿站，正愁不知道怎么进去。就见一个端酒的小哥正端着一瓶葡萄酒往这边走来，戚柒装作刚要进去的样子，看着小哥走到跟前立刻眼疾手快地上前接过：“哎呀，这是陆哥点的酒吧，不麻烦小哥了，我直接拿进去就行了。”
小哥也没多想，道谢后将酒递给她后就立刻走了。
趁着旁边服务员不注意，戚柒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拿了一个托盘，又在抽屉里找到一张工作证。带上那张餐厅工作证，然后把酒放在托盘里，有模有样的背过一只手，敲门。
“直接进来吧。”
里面的人发话，戚柒推门躬身而入。
“你们点的葡萄酒到了，酒是醒好的，需要为你们倒上吗？”
戚柒虽然穿着便服，看上去和那些服务员有差别，但是他端酒的动作看上去很专业，自然没有人会起疑。
“给我倒一杯吧。”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戚柒连忙循声而去。
那个女人坐在陆林的旁边，一头波浪卷发垂在胸前，妆容精致，微微上挑的凤眼看上去很是妩媚。
戚柒刚走到她身边，就听到陆林低声对那女人道：“琳娜，今天是不是喝太多了？”
陆林声音温柔，谦和得一如戚柒第一次见他。他旁边的这个女人原来就是他的新女友琳娜，看上去比夏晓雪成熟很多，两个人可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戚柒上前倒酒的那一刻想起夏晓雪那晚喝了酒哭着追问自己的话：为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他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不是发过誓要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呀…
先入为主的思想，让戚柒想直接将这瓶酒倒在这个女人身上，但是好在自己的理智仍在，克制住了这个想法，上前将她的就被倒满五分，然后转头问陆林：“先生，我看您的酒杯也空了，您要吗？”
陆林摇了摇头，抬眼想跟她道谢，但是一对上戚柒的眼睛他似乎就发现了什么，改口道：“谢谢，倒一点吧。”
戚柒慢条斯理地给他倒酒，低头俯身小声道：“厕所门口等你，你不出来我就找她了。”
她一瞥琳娜，陆林就明白她想干嘛，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
戚柒倒完酒后赶紧从包房里出去，取下工作牌往厕所门口去。
陆林在里面端起酒杯起身道：“今年一年大家都辛苦了，马上就到新年了，我们来举杯，希望来年更加顺遂吧。”
陆林看上去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在朋友圈子、生意圈子里评价也很好，很难让人看出他是个德性有失的伪君子。
陆林敬完酒后道了一声失陪，跟旁边琳娜说了一声后就立刻出了包房。
按照和戚柒的约定，他来到厕所门口，戚柒从旁边的安全通道探出头来，将他招了过去。
四下灯光昏暗，除了上层楼顶一个灯泡发出的微光以外，就只有头顶“安全出口”牌子发出的幽幽绿光。
这样的场景下见面，如果放在电影里面，总觉得两个人密谋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没等戚柒对他进行质问，陆林就开口道：“你打扮成这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林看起来不太高兴，戚柒突然打扮成这样造访，又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而且她的脸上好像就写着“我是来找你麻烦的”几个大字。
戚柒本就不是来交朋友的，她双手插兜目光凛人：“陆先生好眼神，这就认出我是谁了。”
“戚小姐现在这么火，想认不出也很难吧，你也不要跟我废话了，说吧，是不是夏晓雪找你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陆林好像理解错了戚柒来的意思，一心以为是知道夏晓雪和他分手了，作为好姐妹的戚柒是来臭骂自己一顿，或者是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替她求和的。
陆林将脸撇向一边：“或许你们认为都是我的过错吧，但是我和她在一起的两年里我都问心无愧，我看新闻她不是也另有新欢了吗，事已至此，我们也不用再纠缠了吧。”
真会避重就轻，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装着可怜，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和夏晓雪只是和平分手。
再没有见过什么手分得如此惨烈，惨烈到要用一个无辜者的名声陪葬。
“演戏演多了，现实里就不爱听假话，陆林，你不用跟我伪善，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但是我相信我对你的了解一定比你以为的多，”戚柒逼近他一步，将手机早已保存的页面打开再他眼前，“Infinite一家互联网公司，虽然不是互联网龙头企业，但是该公司前期一直视夏天安的XT集团为追寻的目标，后期越做越大，几个老板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便将一直处于上游大XT作为眼中钉，巴不得什么时候能吞之而后快。陆林，你一个做服装的，怎么突然和他们有联系了，是你们公司准备投资互联网行业，还是你准备跳槽去做他家的HR呢？”
陆林完全没想到群殴柒居然知道得这么多，当她拿出Infinite的资料的时候他都一惊。
虽然他和Infinite高层联系已经有了好几月，但是他们的联系过程一直非常隐秘，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他们自家公司的几个一起卖命的股东。
他们是完全不可能透露出去的，那戚柒是从何得知的就有些吓人了。
陆林紧张了片刻，又恢复那一张看似无害的脸：“Infinite高层？几个月前我加入了一个钓鱼俱乐部，专门去河钓海钓，大家都知道我日子过得清闲嘛。你说的那个高层或许就是我在钓鱼俱乐部认识的一个人，我只知道他是在Infinite工作，但是没过问过他的职称。毕竟大家都只专注于钓鱼嘛，了解别人太多个人问题不是很好。”
钓鱼？戚柒发出一声冷笑。
戚柒点头不做反驳，将另一张女人的照片摆到他眼前：“这是你前妻顾海棠吧，三十三岁，和你离婚后至今未嫁，我想她一定是在上一段婚姻中受到了挫折，所以至今不愿相信其他男人。陆林，夏晓雪或许到现在都没看清楚你的为人，她甚至想背下所有的罪名，一个人去承担一切，她愿意为你做的所有事，都是你在被打压后强加在她身上的恨意，她单纯善良，你却卑鄙可耻，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调查你，让她看清楚你的面貌。”
陆林看到顾海棠的照片开始，面上的表情就有些绷不住了，他眉目间有些愠怒：“戚柒，在人家两年感情中你算什么东西，今天你站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也配吗。”
“怎么，恼羞成怒了？被人揭穿你的面具了？陆林，如果你还对夏晓雪存在一丝感情，你在过去的两年中对她有过一点爱恋，今时今日，你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陆林气极反笑：“那请问，我又做了什么呢，你现在又是拿着什么证据来指责我的，难道就是凭着两幅百度上就可以搜到的图吗？”
团子的资料虽然能保证真实性，但是目前还不能提供更加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录音没有视频，连他和所谓的Infinite高管见面的合照都没有。
戚柒被他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奈何自己气极上头，思虑并不周全。
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响声，随即琳娜的声音传来。
“陆林？陆林你还在厕所吗？”
“你是不是喝多了？陆林？”
大抵是手机调成静音没有接到她电话的缘故，琳娜自己出来找他了，听到琳娜的声音，陆林不想再继续和戚柒纠缠下去，对她讽笑了一声：“你什么都没有，就来这里栽赃和诽谤，戚小姐我想即便你是明星也不该如此吧，如果你再这样对我纠缠不清，小心我报警，说夏晓雪纠缠不清不说还要让她的姐妹出来跟着发疯，我反正一介素人，但是你们恐怕要名声扫地了。”
戚柒倒不在意什么名声扫地，但是总归会得不偿失。
戚柒捏着拳头，有种有气没发出的感觉，眼瞧着陆林伸手去拉安全通道的门。
“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陆林，你是夏晓雪爱了几年的人，她因为你伤心欲绝一蹶不振，我真的怕她有什么危险，夏晓雪现在不见了，你知道她最有可能去什么地方吗？”
陆林推门的手一停，握着把手的手明显用力握紧，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头也不转道：“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
说完他就推门而出，走上前去迎上琳娜的腰肢，带着他那温文尔雅的面具，声音低沉：“刚才去楼梯口抽了支烟，没听到电话，让你着急了。”
琳娜有些嗔怪：“包房里又不是不能抽烟，怎么跑到外面来。”
陆林轻笑：“这不是怕熏着你吗。”
他和琳娜的声音逐渐消失，他们离开了安全通道门口，又回到了里面去。
戚柒捏着手机在黑暗中叹了口气，手机上显示着几条未读消息，但是此刻她无力得并不想将它们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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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近期陆林却突然带了一个女人参加朋友的聚会，那个女人叫做琳娜，比陆林小几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HR，外表精致优雅，一看就是个女强人。
陆林和琳娜在一起的消息迅速传遍他们的圈子，因为陆林多年来身边几乎没出现过女伴，有了琳娜在他身边，朋友们都表示很祝福和开心。
据说今天这个饭局，他也是带着琳娜去的。
戚柒毕竟是明星，虽然脸的普及度没有国民女神那么高，但是年轻一部分喜欢追综艺的观众几乎都认识她。
戚柒想进去饭店将陆林揪出来，但是只要一踏进饭店一定会被饭店的其他人认出来，到时候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再被扒出来今天在那个饭店吃饭的陆林，那夏晓雪的事情无疑是雪上加霜。
“对了，我记得上次试戏的时候造型师给我准备了一顶假发和一套戏服在车里。”
思思立刻去后备箱把那套装备找了出来，那套衣服是一套男装，假发也是男生的短发。
那个现代剧女主有女扮男装的桥段，导演试戏就是想看看哪个女艺人的男装看上去比较不女气，但是那天试戏前一天导演却通知她改了时间，时间延后过后这套装备就一直给扔到了车里。
戚柒快速在车上换了装，再将鸭舌帽一扣上，带上一个大黑框眼镜，如果不仔细看，基本上不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对着镜子整理完毕，戚柒点点头：“应该没问题了，我现在就去找陆林，思思，你在这里等我。”
“可是戚姐，你确定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吧，”戚柒指着饭店的名字，镇定道，“我只是去找他谈谈，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半个小时会给你发条消息，如果你没有收到我的信息，你就进来找我，就说找你的弟弟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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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所在的包房叫做雨后莲叶，戚柒进入酒店询问服务员后直接走到里面去，一路上碰到了好几个人，但是几乎都对他一扫而过，没有怎么注意到她。
戚柒站在包房门口，有点犹豫该怎么去把陆林找出来，自己在门口绕了好几圈，有几个路过的服务员都问她要不要帮助，在戚柒拒绝了三次后，服务员们都开始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了。
只要有人看她，她就一个人望天望地扯旁边植物的小叶子。
某·快被薅秃·小叶子：快来人救救我！这里有个专扯人头发的怪物！
在门口罚了一会儿站，正愁不知道怎么进去。就见一个端酒的小哥正端着一瓶葡萄酒往这边走来，戚柒装作刚要进去的样子，看着小哥走到跟前立刻眼疾手快地上前接过：“哎呀，这是陆哥点的酒吧，不麻烦小哥了，我直接拿进去就行了。”
小哥也没多想，道谢后将酒递给她后就立刻走了。
趁着旁边服务员不注意，戚柒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拿了一个托盘，又在抽屉里找到一张工作证。带上那张餐厅工作证，然后把酒放在托盘里，有模有样的背过一只手，敲门。
“直接进来吧。”
里面的人发话，戚柒推门躬身而入。
“你们点的葡萄酒到了，酒是醒好的，需要为你们倒上吗？”
戚柒虽然穿着便服，看上去和那些服务员有差别，但是他端酒的动作看上去很专业，自然没有人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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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坐在陆林的旁边，一头波浪卷发垂在胸前，妆容精致，微微上挑的凤眼看上去很是妩媚。
戚柒刚走到她身边，就听到陆林低声对那女人道：“琳娜，今天是不是喝太多了？”
陆林声音温柔，谦和得一如戚柒第一次见他。他旁边的这个女人原来就是他的新女友琳娜，看上去比夏晓雪成熟很多，两个人可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戚柒上前倒酒的那一刻想起夏晓雪那晚喝了酒哭着追问自己的话：为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他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不是发过誓要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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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摇了摇头，抬眼想跟她道谢，但是一对上戚柒的眼睛他似乎就发现了什么，改口道：“谢谢，倒一点吧。”
戚柒慢条斯理地给他倒酒，低头俯身小声道：“厕所门口等你，你不出来我就找她了。”
她一瞥琳娜，陆林就明白她想干嘛，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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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在里面端起酒杯起身道：“今年一年大家都辛苦了，马上就到新年了，我们来举杯，希望来年更加顺遂吧。”
陆林看上去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在朋友圈子、生意圈子里评价也很好，很难让人看出他是个德性有失的伪君子。
陆林敬完酒后道了一声失陪，跟旁边琳娜说了一声后就立刻出了包房。
按照和戚柒的约定，他来到厕所门口，戚柒从旁边的安全通道探出头来，将他招了过去。
四下灯光昏暗，除了上层楼顶一个灯泡发出的微光以外，就只有头顶“安全出口”牌子发出的幽幽绿光。
这样的场景下见面，如果放在电影里面，总觉得两个人密谋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没等戚柒对他进行质问，陆林就开口道：“你打扮成这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林看起来不太高兴，戚柒突然打扮成这样造访，又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而且她的脸上好像就写着“我是来找你麻烦的”几个大字。
戚柒本就不是来交朋友的，她双手插兜目光凛人：“陆先生好眼神，这就认出我是谁了。”
“戚小姐现在这么火，想认不出也很难吧，你也不要跟我废话了，说吧，是不是夏晓雪找你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陆林好像理解错了戚柒来的意思，一心以为是知道夏晓雪和他分手了，作为好姐妹的戚柒是来臭骂自己一顿，或者是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替她求和的。
陆林将脸撇向一边：“或许你们认为都是我的过错吧，但是我和她在一起的两年里我都问心无愧，我看新闻她不是也另有新欢了吗，事已至此，我们也不用再纠缠了吧。”
真会避重就轻，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装着可怜，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和夏晓雪只是和平分手。
再没有见过什么手分得如此惨烈，惨烈到要用一个无辜者的名声陪葬。
“演戏演多了，现实里就不爱听假话，陆林，你不用跟我伪善，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但是我相信我对你的了解一定比你以为的多，”戚柒逼近他一步，将手机早已保存的页面打开再他眼前，“Infinite一家互联网公司，虽然不是互联网龙头企业，但是该公司前期一直视夏天安的XT集团为追寻的目标，后期越做越大，几个老板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便将一直处于上游大XT作为眼中钉，巴不得什么时候能吞之而后快。陆林，你一个做服装的，怎么突然和他们有联系了，是你们公司准备投资互联网行业，还是你准备跳槽去做他家的HR呢？”
陆林完全没想到群殴柒居然知道得这么多，当她拿出Infinite的资料的时候他都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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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完全不可能透露出去的，那戚柒是从何得知的就有些吓人了。
陆林紧张了片刻，又恢复那一张看似无害的脸：“Infinite高层？几个月前我加入了一个钓鱼俱乐部，专门去河钓海钓，大家都知道我日子过得清闲嘛。你说的那个高层或许就是我在钓鱼俱乐部认识的一个人，我只知道他是在Infinite工作，但是没过问过他的职称。毕竟大家都只专注于钓鱼嘛，了解别人太多个人问题不是很好。”
钓鱼？戚柒发出一声冷笑。
戚柒点头不做反驳，将另一张女人的照片摆到他眼前：“这是你前妻顾海棠吧，三十三岁，和你离婚后至今未嫁，我想她一定是在上一段婚姻中受到了挫折，所以至今不愿相信其他男人。陆林，夏晓雪或许到现在都没看清楚你的为人，她甚至想背下所有的罪名，一个人去承担一切，她愿意为你做的所有事，都是你在被打压后强加在她身上的恨意，她单纯善良，你却卑鄙可耻，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调查你，让她看清楚你的面貌。”
陆林看到顾海棠的照片开始，面上的表情就有些绷不住了，他眉目间有些愠怒：“戚柒，在人家两年感情中你算什么东西，今天你站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也配吗。”
“怎么，恼羞成怒了？被人揭穿你的面具了？陆林，如果你还对夏晓雪存在一丝感情，你在过去的两年中对她有过一点爱恋，今时今日，你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陆林气极反笑：“那请问，我又做了什么呢，你现在又是拿着什么证据来指责我的，难道就是凭着两幅百度上就可以搜到的图吗？”
团子的资料虽然能保证真实性，但是目前还不能提供更加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录音没有视频，连他和所谓的Infinite高管见面的合照都没有。
戚柒被他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奈何自己气极上头，思虑并不周全。
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响声，随即琳娜的声音传来。
“陆林？陆林你还在厕所吗？”
“你是不是喝多了？陆林？”
大抵是手机调成静音没有接到她电话的缘故，琳娜自己出来找他了，听到琳娜的声音，陆林不想再继续和戚柒纠缠下去，对她讽笑了一声：“你什么都没有，就来这里栽赃和诽谤，戚小姐我想即便你是明星也不该如此吧，如果你再这样对我纠缠不清，小心我报警，说夏晓雪纠缠不清不说还要让她的姐妹出来跟着发疯，我反正一介素人，但是你们恐怕要名声扫地了。”
戚柒倒不在意什么名声扫地，但是总归会得不偿失。
戚柒捏着拳头，有种有气没发出的感觉，眼瞧着陆林伸手去拉安全通道的门。
“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陆林，你是夏晓雪爱了几年的人，她因为你伤心欲绝一蹶不振，我真的怕她有什么危险，夏晓雪现在不见了，你知道她最有可能去什么地方吗？”
陆林推门的手一停，握着把手的手明显用力握紧，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头也不转道：“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
说完他就推门而出，走上前去迎上琳娜的腰肢，带着他那温文尔雅的面具，声音低沉：“刚才去楼梯口抽了支烟，没听到电话，让你着急了。”
琳娜有些嗔怪：“包房里又不是不能抽烟，怎么跑到外面来。”
陆林轻笑：“这不是怕熏着你吗。”
他和琳娜的声音逐渐消失，他们离开了安全通道门口，又回到了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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