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粗暴_公主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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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粗暴

  提前从小厨房拿上食盒,宁芙向芳娘娘知会一声,便坐上了去衙署的马车。

  这一趟出门,宁芙照常只打算带巧儿一人随身跟侍,只是走前禄儿也热心表达同去之意,若是平时出门带几个婢子都没什么,可这趟去衙署,宁芙不想摆太大的架势来惹人注目,于是依旧没变主意,只带上了巧儿跟去。

  衙署距离王府有些距离,她们从东城角出发,直接奔到西城区,足足走了一个大对角,也算串过了整个郢都。

  上次参加宫宴,宁芙一道上与芳娘娘交谈不止,闲暇时又哄着小阿盈玩闹,加之路途并不远,她全程连掀开窗帘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也没看到郢都城内的街道巷口。

  而这回,她们的马车正好越过内城区,临街吆喝声都能清晰入耳,叫宁芙这才算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雍岐的民俗风情。

  同样都是商铺林立,郢都的内城街道明显要比玉京宽敞很多,还有特别的一点是,因街道敞阔,内城街里白日都不设禁马通行的限制。

  迎面便擦肩过去一队骠骑壮马,咴咴声入耳,鞭尘扬起,宁芙被吓得赶紧把窗帘拉下来,心想这若是在玉京,这伙人恐怕早被护城官兵捉了去了。

  思及此,她思绪不由飘远了些。

  到今日为止,她已经在郢都住了有将近十日,父皇母妃还有二哥阿姐他们一定都心急到不行。

  她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自私很多。

  可是她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东崇人狼子野心,对着金矿与她而肆意垂涎,父皇护不住她,大醴更保不下她,唯独阿烬,能以北方尊主的身份将她护在羽翼之后,不叫她承冒半点风险。

  被巧儿提醒一声,宁芙很快收归思绪,到达目的地,马车恰时停下。

  被扶着踩上脚踏板,宁芙立稳,落地端持。

  走在前,她受着门前两个侍卫的目光打量,知晓阿烬的这些手下并没有见过她,自不会轻易放行,于是眼神示意巧儿上前说明身份。

  巧儿也很知礼,上前欠了欠身,言称她们是奉芳娘娘交代来给尊上送饭,又辛苦他们进去通报一声,说是王府的表姑娘来了。

  侍卫没听过什么表姑娘,闻言有些犹豫,可看巧儿的确身着一身王府侍婢的衣裳,这才慢慢消了戒备,答应进去帮着传句话。

  宁芙和巧儿站在门口一直安静等着,可半晌过去,也没看到那个侍卫回来,她不由恼自己没有经验,其实出门前该找人提前传话的。

  以前在大醴,谁敢叫她这么等,她从来都是被人恭恭敬敬请见的,可眼下在这里,没有身份加持的公主光环,她成了小人物,小角色,甚至想见阿烬一面都复杂连连。

  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巧儿在旁提着重重的食盒,也逐渐觉得双手发酸。

  宁芙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府门终于从里被打开,见得人来,两侧侍卫纷纷躬身礼敬,可宁芙见了他,恼气一下蹿冒出来,简直难抑忿忿。

  对方恭敬作揖,宁芙收回眼,开口冷冷带嘲“崔校尉,别来无恙。”

  听着旧日称呼,崔易心头震了下,可很快又恢复从容。

  崔易并不是他的本名,在尊主麾下他官职更不再是什么校尉,可他并未出言纠正什么,只觉公主对他的一切都不会感兴趣。

  “尊主命属下来接人,还请姑娘移步,随属下进去。”

  崔易依旧毕恭毕敬,还主动将巧儿手里就快提拿不动的食盒接过手去。

  宁芙见状只冷哼一声,不领他什么意。

  大概是因曾经信任过又被背叛,或者是为二哥心凉,她很难对其有什么好脸色,这和他如今效命于雍岐人还是东崇都没有关系,更与他是不是阿烬的手下无关,最关键的是,他对不起二哥的一路提拔与重用,她因此而忿忿。

  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她收回目光进了府门,全程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见状,巧儿不解,一旁侧立的侍卫更面面相觑,似乎由此猜出她身份的不一般。

  崔易将人领进书房,放下食盒后,便很快知趣地退下,走前还顺便把巧儿带走,把她安排进旁院休息。

  宁芙郁气慢慢消散了些,犹豫了一下,她走过去将房门落了锁,之后提上食盒,绕过屏风往里间继续走。

  人应该在里面,可不知为何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她若有所思,不禁将脚步放轻了些。

  进了书房里面的隔间卧房,果然看到阿烬坐在书桌前,只是手撑着头阖目养神,明显的疲惫模样。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他坐着的太师椅旁站定,犹豫了片刻,伸手轻缓地贴上他的太阳穴,而后慢慢地揉了揉。

  没两下,手腕忽的被抓住,她惊诧了下正打算开口,人却被他猛地一拽,顺势就分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依旧没睁眼,就这样抬手箍紧她的腰,将下巴压在她的肩窝上,之后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开口微微低哑“怎么过来了。”

  宁芙被他的长睫撩痒,不禁稍仰起头,回复的声音更不由软嗲嗲的。

  “娘娘担心你在府衙里三餐简陋,所以叫我给你送些王府的餐食,给你补补身。”

  “这样。”他手臂收力,将她抱得更紧,弯唇喃了声,“母妃知我心思。”

  说完,他忽的张嘴,轻咬住宁芙脖间一侧的一块软肉,没用什么力道,但依旧叫人难以忽略,不忍缩身战栗。

  “阿烬。”她手心瞬间攥紧。

  他问“想我了吗”

  宁芙点了点头,脸颊晕显赧意,如果不是因为好想见他,她哪里会这么巴巴地送过来被他欺负。

  被他吮得彻底没了力气,宁芙娇气地趴在他肩头,任由他帮自己褪下外衣,鹅黄色的披帛与裙衫一齐落在宣纸上,叫后面悬立的羊毫笔尖都跟着晃了晃。

  她自己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上半身就只剩一件心衣挂脖上,勉强兜着身,其余不是覆落在两人身后的书案桌面上,就是被他扯到椅子侧旁的绒地毯里。

  再看他呢,衣冠齐整,衣带端谨,连袖上那点微乎其微的褶皱,都是被她紧张无措抓出来的。

  宁芙看向桌上食盒,这才回神想起自己的来意,她声音稍显慌促。

  “你,你要不要先用膳,待会可能会凉的。”

  韩烬没说话,只伸手从她心衣下摆探入,伴随满意一声叹息,他享受地眯了眯眸。

  “不是说想我”

  想他,所以先给他吃的不能只是饭菜。

  听出他言语之下的深意,宁芙咬唇不回,佯装着镇定,可实际已羞窘到只想缩进他怀里躲避目光。

  即便来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眼下真这样几乎光身地被他审看,她那些身为公主的骄矜,和女孩子家本身就有的羞耻心,一瞬全部齐涌上来。

  她搂住他的颈,抓他头发,哼声闷闷出言“不想你的话,才不会许你这样急切。”

  两人连话都还没说两句,他就已经快把她剥干净了,这些论谁也羞耻万分。

  闻言,韩烬捏住她下巴,倾过去亲了亲她唇角似作安抚,他承认,自己对她有存独一份卑劣心思。

  很想弄哭她,再亲自吻去她的眼泪。

  甚至有时候,看着她模样乖温得就像一只怯弱的小兔子,他心头便会忍不住地闪过恶意念头,进她身的感觉太美妙,他想粗暴,想蛮横,想把娇娇公主欺负得求不得神,拜不得佛,只能把他当成唯一的救世主。

  而她,则是在为自己的主心甘献身。

  “前天晚上,你回府了是不是都不叫醒我,还偷偷摸摸做坏事。”

  宁芙不知他走思在想什么,反正自己是有秋后算账的打算。

  韩烬从容不迫“已经很晚了,当时看你睡得正香,便舍不得把你吵醒。”

  冠冕堂皇

  宁芙努了努嘴,明显没有被说服,“那你还那样”

  第二天醒来,她的垮裤明显换了条新的,这么明显的罪证,她才不信他什么都没干。

  韩烬见她眼神质问地瞪着自己,唇角弯了下,连忙诚意保证。

  “真的,没干。”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愣是被他重重咬出不一样的意味。

  宁芙一下烫热到耳根,慌着伸手捂住他的嘴。

  “粗鄙”

  韩烬失笑,挑了下眉,没着急拿下她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掌心覆拢的力道。

  果不其然,她颤着嘤咛了声,差点直接羞哭。

  宁芙这回再不敢乱挣乱动了,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更像是认命死在他掌心里似的。

  他将话解释清“当时只是想看一看那恢复得如何,我去府衙那日,还很娇气地淤着,我能不心疼”

  宁芙不理他,转身,把头藏进他怀里,一声不肯吭了。

  看来是真的有些玩过头了,韩烬稍稍反思了下,之后不甚满足地把手收回。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还算诚恳,只是话语却听得叫人窘意不减反增,还是大增那种

  “芙儿,我大概对你君子不了。”

  他说着,轻抵上她的额头,哑声继续,“你太甜,太美好,和你灵肉合一的吸引力,比我先前犯魇症时见到的所有蛊引加起来的效力都还要强多倍知道吗如果我们从未见过,而大醴又有求于雍岐把你当美人计献来,我想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上钩,没有原则的让步。”

  宁芙觉得他好似吃醉了,说出的话像是沾着酒精,把她熏得都有些头脑发晕。

  她绝不是故意想拆台,可闻言理了理逻辑,还是没忍住地小声喃了句。

  “可是若那样的话,父皇将我嫁来联姻自然会要我作皇后,我会嫁给你的弟弟,成你的弟妹。”

  “呵,是嘛”

  他凉凉嗤了声,像是真的被她这话气到不行,之后隐忍半响,才终于勉强将他蹙起的眉头压下。

  欠收拾。

  韩烬冷着脸起身,脸色不善地把人抱放到书案上,紧接很刻意地在她身下垫了层厚厚宣纸,他当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揪着宁芙脆弱的心灵。

  这里分明就有休憩的软榻呀,而且只两步路的事,至于书案实在不行的。

  “你,你干嘛”她显出几分慌乱。

  韩烬却攥着她手腕,从上强势笼罩,口吻凶巴巴,“芙儿是戏瘾又犯了不成上回是兄妹偷欢,这回是什么准备红杏出墙的弟、妹”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将那称呼咬出来,同时掐握她手的力道也不禁收紧几分。

  宁芙有些怕他这样,眼神里全是掩不住的躁郁,可见他终于有一回被自己牵引着情绪走,她也不禁小小得意一次。

  不过还是要见好就收的,她适时地示起弱来。

  “你弄痛我了,阿烬,先放手。”

  韩烬戾眸不变,“说清楚。是否论谁权重,你便嫁谁”

  “嗯,这个嘛”

  宁芙刻意作出思寻模样,韩烬见状却真的恼了。

  他冷笑了声,随即把她放开,头也不回地作势要走。

  见状,宁芙都有些懵了,以往哪次他犯脾气不是更坏地从她身上欺负过来,怎么这回居然肯真的轻易放人

  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她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追上,却见他只是从屏风外的博古架上取拿一物,可当他再靠近时,手里并未见多出什么。

  难道没有取来东西她琢磨着。

  “撩裙。”

  他忽的道出两字,分明命令的语气,叫宁芙不由心慌慌的。

  她抿抿唇,果断抬手抱上他的腰,又像猫一样的粘过去主动蹭了蹭。

  “别气了嘛,你最最厉害,我只想嫁你的,刚刚那些都是假设的话。”

  他顺势摸了摸她头,真的像是在逗猫,只是声音并未回温多少。

  “不乖。”他手指慢条斯理,从她额前移到唇尖,又道了句,“欠教训。”

  说完,他将袖中的一截崭新皮质鞭身露出,故意叫她看清。

  他曾经送给过她一条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条相比,眼前这条明显精小很多,还有分明的棱纹,不像是单纯防身所用。

  她茫然眨眨眼“这个做什么”

  “芙儿上学时,可曾被戒尺打过”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

  硬质的鞭身陷落进软绵,一次两次宁芙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大哭起来。

  她示弱求饶,却只得他懒懒一句“芙儿喜洁,放心,很干净。”

  地方官员特意献来讨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带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吓到她,便忍着心痒,藏下恶劣,将其原封放好。

  可现在。

  他只想弄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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