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饲主_公主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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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饲主

  宁芙环着他腰腹实实抱了一会儿,又抬手去试他额前的温度。

  方才碰时,触感寒凛得都咋手,现在却明显能感知到阿烬的体温有所回升。

  还好管些用。

  她松了口气,又怕他一直保持同个姿态太久,肢体会不舒服,于是便决定帮他轻轻挪动下身,她全程小心翼翼,生怕会将人真的弄醒,每一个动作更是格外轻柔。

  如此慢吞吞地帮扶片刻,直至将他整个身子都放平下去,她这才作罢地准备收手撤回,可她刚有起势动作,一侧腰窝却忽的被他掌心箍住,只是这次,她非但没感觉到一丝冰寒,反而觉得他掌心热得仿若聚了火。

  被吓了一跳,宁芙手腕一歪,瞬间脱力跌进他怀里。

  他被自己砸醒了吗

  慌乱之中抬眸,当即对上一双皂白分明,又格外深炯的一双眸。

  宁芙瞠目愣住,僵滞片刻后,又下意识垂下目光往自己身上扫了眼。

  此刻她全然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香肩外露,春光乍现,人又主动姿态地趴在他身上,加之出现的不合时宜,她当下简直窘到想直接咬舌自尽。

  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可她现下还光着身,什么解释都好无力。

  宁芙受不住被他打量盯看,慌忙抬起双手捂住脸,也顾及不得自己还压在他身上,便硬着头皮往下贴得更紧,想先借此挡住他的视线。

  可目光虽阻住了,实感却更分明。

  韩烬完全不动声色,只装作一副刚刚被她吵醒的模样,几分睡眼惺忪,又似有些茫然。

  “芙儿”

  宁芙脸一热,听他开口哑哑的语气,更加佐证了自己的猜想,他就是被自己给砸醒的。

  于是声音慌乱言道“我你别误会,我不是,我是怕你冷得难受,所以才想帮你暖暖身的,不是故意”

  她解释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听头顶传来低低的隐忍笑声。

  不知他在笑什么,宁芙羞意更甚,十指紧紧蜷在一起,觉得自己真的好丢脸啊。

  “阿烬,你放我我下来好不好,别看我。”

  “可我还有些冷。”

  他如此说着,顺势收紧臂弯,将她搂得更紧。

  如此一番动作,叫韩烬原本就虚系的衣带彻底被蹭开,他却全然不察的样子,将脑袋缓缓埋进她肩窝里,贪恋地深深吸了一口。

  淡淡奶香味。

  他知道她素来有泡奶浴的习惯,于是便在她进府之前,特意吩咐王府的下人寻来郢都内最好的润泡香乳来满足她的应求,而且,他也十分偏爱这味道。

  “还冷”

  宁芙抿抿唇,思量着他这话,有些犹豫地开口,“怎么会呢你身上的体温已经变热了呀。”

  此刻两人贴挨得这样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口异热灼灼。

  “不知道,就是冷。”

  他有些无赖地抱着她不肯松,可若只是这样抱着也就算了,没过一会儿,宁芙便红着脸察觉他手脚不规矩起来,直至他指尖精准扯到她兜衣的背后系带时,宁芙方才警觉地挣了挣。

  “别”

  韩烬到底没将这件小衣服扯下来,只从下面寻隙往上覆,宁芙咬唇身颤,躲也躲不过去。

  “母亲和小妹明日便能到。她们不住在王府,一直以来都是住在城郊另辟的独院里,那边离这里不太远,今晚我们就住在西潭,明日出发也方便,这样安排的话好不好”

  宁芙有些不能接受,他一边同自己说道这样正经寻常的话题,一边却又坏到了极致,动作不紧不慢,配合着沉哑语速,时重时缓,磋磨得她临于云端又疯狂下坠,她身子彻底软了。

  “不,不一样的,我们先前分明有说好。”

  韩烬却同她讲着另一番道理,“可你没告诉我,期间要对我进行如此程度的考验,芙儿,你应该知道我多痴你,还敢这样过来招惹”

  她还是眸光湿湿的摇头。

  韩烬颔首一翻身,轻易把她桎梏身下,他睨眼,盯着她眼尾处可怜兮兮挂的泪,伸出指腹轻轻擦去。

  “就当提前几个时辰,明日带你去见我母亲。”

  宁芙最后一件小衣服也散开了,此刻只虚虚挂脖,后面的系带不知何时开了结,他没完没了,左右兼顾。

  她脸颊红成熟透的柿,闻言艰难摇头,声音颤弱,“还是不行,你正受着寒,合该好好休息才是,待蒙着被子发上一通汗,寒气自会尽除,阿烬,你你别再闹我了。”

  “被子不管用。”

  韩烬俯下身来亲她,边亲边将自己利索解除干净,之后又一件一件往榻下丢去,他身上是瘦而不柴的,尤其胸膛和肩膀很是宽阔壮硕,只是腰腹精窄,双腿又格外修长,这才会首先留给人瘦削的印象。

  在宁芙认知中的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她的初印象便是清消,可实际上,他身上肌肉一点不少,处处紧实有力,力量感更是十足。

  尤其当下,她几乎用不上一点力来拦阻,被他肆意妄为着不放,也只能可怜楚楚地来央求。

  “阿烬,求你好不好,我们”

  “不是说叫我发发汗”他哑声打断她,口吻带着些性感的蛊引,“这个,大概需要你来配合。”

  哪能不知他话有深意

  宁芙忿忿地瞪着他,只是眼尾处晕着润润的潮红,叫人看过分明感觉不出丝毫的威慑力,反而被招引得心痒。

  “芙儿,你是我的。”

  “我想彻底拥有你,我要你。”

  耳朵似被砂砾一轮轮滚过,好痒,好痒。

  宁芙心头跳得杂乱无章,她抿抿唇,最后下定决心闭目启齿,又报复似的用力往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她就是故意要刺痛他。

  伴随一声轻轻的喟叹,她像是认命一般伸手环上他的脖颈,终于给了他进一步动作的首肯与应允。

  “那,那你不许太过分。”她羞得声音已如蚊声,更将头藏得低低。

  韩烬眸热,顿了顿,侧首咬上她小小兜衣的挂脖细带,喘息言道。

  “好,我保证。”

  柏青是在未时四刻将公主送进西潭小院的,他自有自知之明,把人送到后,便没再进去碍眼,还很有眼力地顺势将院落近处的守卫都撤了,只留一队兵士在稍远处站岗。

  柏松原本负责护卫尊主安危,当下被柏青拉走,还很摸不着头脑。

  他虽知近日尊主带回一女子,还叫其入住进金屋,可对方身份却扑朔迷离得很,既不知何名何姓,更不知来自哪国,怎么看都像一号危险人物。

  而眼下尊主昏迷虚弱,身边岂能不留自己人

  柏松自以为自己思虑周全,可刚刚将戒备之言宣口,却被柏青出言骂了声蠢,他还言道若碍了尊主的事,被罚时可别牵带连累到自己。

  碍事柏松自不知什么内情,闻言更是一头雾水。

  可是见柏青对那姑娘如此信任,还言之凿凿说什么不会出事,他这才勉强同意撤掉近处守兵,叫众人皆退避到远处。

  之后,两人一道去了西潭附近督促采蚌,柏青更是直接下了水,心忧若是粉珍珠采得还不够数目,主子为搏公主一笑什么事做不出来没准到时候又要不顾身子坚持下水,旁人又不敢拦。

  思及此,柏青干得十分卖力,柏松见状略微犹豫,之后也脱鞋下了水,风风火火加入了采蚌队伍。

  期间,他实在没有忍住好奇,边弯腰捞珠,边开口问了句“欸,你知不知道那姑娘到底什么来头,竟如此得尊主喜爱,咱们两个跟在尊主身边这么多年,那是从来没见他身边出现过女子啊。”

  柏青自然知道得多,可先前得过主子亲代,现在还不到时机,不可随意对外泄密公主身份。

  于是他假装不知地摇摇头,回道“主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我打听,好好干活吧。”

  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两人直到申时末才堪堪冲了澡,换上干衣。

  柏松腰酸背痛的,直觉这个活儿比带兵打仗还艰难,便忍不住道了声“这粉珠子可真难捞,这么多人忙活一下午,竟一颗也没见着,主子向来讨厌麻烦事,这回竟对捞珠有这样大的耐心。”

  柏青也没好到哪去,当下趴在浴房隔间的软榻上,有些直不起腰来。

  半响后,才懒懒应了声,“这你就不懂了吧。古有烽火狼烟戏诸侯,今有咱们尊主大人深潭捞珠攒粉镯,都是为博美人一笑的事,那可是甘之如饴啊。”

  柏松闻言震惊一声“啊,采蚌是为了给那姑娘攒串手镯我原还以为尊主是为了钱财,先前不是有个商户,一颗粉珠子就卖出了天价,听说还是卖给了东崇国的皇太后。”

  “放心,以后这西潭里的粉珍珠,一颗也外流不出去了。”

  “这是为何啊”柏松又问。

  柏青嫌弃地瞥过去一眼,“跟你这木头脑袋说不清楚。”

  两人都闭了口,缓歇半响后,柏青抬头隔着窗棱看了看外面日头,心想到了给主子备餐的时间,便起来抻了抻腰,叫上柏松一起去厨房。

  从厨房拿上食盒,两人便打算去独院,路过外围的巡卫兵士时,柏青顿足,而后思吟着问了句“主子院里什么动静”

  “回左将军,右将军,里面一直无动静。”

  没动静就是没人出来的意思,柏青沉默思寻着,心想公主进去都快两个时辰了,就算不出来,也应该开开窗透透气

  何况天色已经渐黑了,房里窗棂又糊着纸,应是不透光亮地需要点烛才是。

  他有点不敢去了。

  柏松却不知他想什么突然止了步,于是在后推了推,催促说“快走啊。主子若挨了饿,拿你是问时可别扯带上我”

  平日里总听柏青用主子名号压人,这回逮到机会,柏松也用了用。

  可对方依依旧神叨叨地不动弹,还扯着胳膊把他拦下,而后伸手向前示意说“看见了吗门闭着,窗户也没开,蜡烛也没点。”

  柏松蹙蹙眉,顺着他指向看过去,“这有何奇怪的可能还在睡着。”

  柏青又问“现在什么时辰”

  “快酉时了吧。”

  寻常发热贪睡也不至于睡到这会儿,柏青敛神,看着柏松开口,“嗯没什么奇怪,但你若敢现在过去添乱,主子非砍了你不成。”

  “啊,你说什么呢”

  看破一切的柏青,什么也没多说,拉着柏松就往回走。

  想起昔日在公主府,主子对公主就像是狼对上兔,就光是他落过眼的亲热,就一只手难数过来。

  只是公主单纯,真以为自己瞒得好,她是瞒得认真又努力,可主子那事后一脸餍足的样,仿若生怕旁人不知他上一刻在干什么似的,明眼可见的想炫耀那段时日,回忆起来只他一人苦啊。

  先前困于异国,受百般桎梏与身份限制,主子都能将人欺负成那样,那眼下都已经把人劫到自己地盘儿了,还能再收敛什么

  思及此,他倒对公主有些内疚了,这回把人带来,原本也是他自作主张。

  柏青重新吩咐一句身旁兵士,强调除非门开,否则切勿靠近院中,之后便强行拉扯着柏松离开。

  被着一来一回弄懵圈的柏松,当下茫然开口,“这这怎么个意思”

  “救你小命的意思。”

  柏松三步两回头,看着小院窗边似有个人影,可一闪而过,他没怎么看清楚。

  之后还想再看时,日头已经完全落下,视线就由此全被隔绝。

  内室里,气氛一片氤氲。

  暖炉炭火不知何时已灭,可满室温度却依旧高得足够叫人舌燥口干。

  她出了好多汗,背上,额头,鼻尖上,也将榻上铺得软席弄湿好大一片。

  不止一片。

  它没法再用。

  韩烬很开怀的模样,即便声息已喘哑,依旧不吝一声夸赞,“这么棒。是来前饮了很多茶吗,现在都来赠予我,好多。”

  宁芙想堵住他的嘴,可她完全没了力气,甚至,她都不知自己是何时被他抱来窗边硬台上,没完没了,攫取不休。

  “回去。”

  “放心,外面看不到什么。”

  “有兵士在。”

  她来前都看到了,位置并不远,并且少说得有十位以上。

  韩烬力道没变,当下吸着气道了句,“谁也不敢离近,若听到里面一声,他们不会有命活。”

  依他的耳力,自知近处无人窥,也不会有人敢,而且柏青在外,应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旁人做什么蠢事。

  这些,他原本都不放心上,可芙儿在意地一紧张,就有些钻磨得要他的命了。

  他把左掌放她后颈上,摩挲两下,而后用扳指的寒,贴上她肤的烫。

  又磁沉道了句“放松。”

  她很难做到,到底还是顾虑的,于是羞目开口,“先,先出去”

  “这里,没有人敢命令我做事。”

  他弯了下唇,面容和善,却做了并不和善的动作,已到开拓到极致,他却再次向前。

  悬挂眼尾的眼泪瞬间坠下,宁芙恍然若失,眸都有些散了。

  不知想到什么,宁芙晕沉沉咬了两个出来,“尊、主。”

  “这个称呼,不适合你来叫。”

  韩烬笑意渐浓,贴耳道,“他们认我为主,那我认你好不好”

  宁芙哪里还做得到与他对答如流,当下只怔怔然。

  “什么”

  “你是我的主,我便为你的饲主。”他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微磨砺,“然后把所有好的,都喂食给你,如何”

  宁芙又咬紧他。

  似在证明,他喂进的已足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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